【露中】S:hEll（赛博朋克风脑洞段子）
注意：
1、设定为笔者此前所发的赛博朋克风脑洞的相关设定，最终把这个系列定名为S:hEll（十分中二对不对！就盼着你们这么说！（xx
设定链接：https://crive.lofter.com/post/24015b_11f080fc
2、相当中二，犯病，妄想，粗口，diss各种东西。所有这些并不代表本人立场
3、没头没尾，有鸡血才会摸点段子，临时加设定不顾后果
4、不保证会有后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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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果，搞了这么半天，你只想告诉我这个？”
身后的门被一脚踹开，同时还有一连串肉体倒下，砸到地面的噗噗声。像是感知到了什么，原本嚣张跋扈的枪炮声也弱下来，被“Check Mate”的，茫然的绝望弥漫开来。
此前的一分钟，“逍遥游”的秘密据点还十分安全地，完美地被遮掩在一片数据废墟中。而废墟之外，是被人当枪使，却浑然不觉的肉鸡们射出的“弹幕”流，成千上万的“子弹”在虚空中暴起，汇集，再由看不见的力量引导向那个最为罪大恶极的网络终端——康土城中央电脑。
当然，城里所有人都不敢如此直呼它的名讳，即使它不过是统治者用以统治的工具。他们通常叫它——That Shell。
那个空壳。
它虽然实际上掌控着整个康土城的管理，可真正在实施统治，统治着它，再通过它统治所有人的那个——
人们叫他，The Ghost。
没有人真的见过他。甚至也没有人确切地知道“他”到底是不是存在。康土城的上级们似乎从来都是集体行动的，他们冠以集体的名义对外发布决策，而位于他们其下的，那“真正的集体”只能实行。然而，人们却总能在那个集体的背后，发现那若有若无的影子。
那便是“ghost”，一个鬼魂，游荡在所有人头上的，穿梭在网络之中的，在每一个角落，每一缕空气中，窥伺着所有人的鬼魂。
而此时的王耀，十分强烈地感到了这位“ghost”的存在。
他死死地盯住自己的屏幕，“ERROR WARNING”的红色警告标识还在不停地弹出。他的电脑，全康土城最顶级的黑客的电脑，被此时闯入他视线的人给轻而易举地攻陷了。
……当然，这么说并不是很恰当。不是说他并非最顶级的黑客，而是，攻陷这个词。
事实上，对方只是通过一个，很早以前就留在他系统中，只可能有他和另一个人知道的后门，输了一个密码，就大大方方地进来了。当然这事情甚至被他自己都忘掉了。
“举起手来！”子弹上膛的声音，从被踹开的门外涌进来大量荷枪实弹的士兵，是康土城的维稳部队，随便挑出一个就可以上战场，以一敌百的那种。用来抓他一个其实并没有什么武力的小菜鸡，实在是过于大材小用了。
但是，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下，王耀依然无动于衷——他笃定这些人不会开枪。这是其一。其二就是，更让他难以自抑地开始颤抖的，是屏幕里这个人才对。
“伊……”王耀刚要开口，就马上摇摇头，斟酌了一会儿，还是只能换以问句“你现在是谁？”
“谁(she-i）？”那人学着王耀，别扭地吐出这个字，然后换上了他熟悉的，状似人畜无害的笑容，“shei，Shell。”
“我知道你用了个壳。”王耀翻了个白眼，“我家小狼狗的中文说得比你好多了。”末了，他补上一句：“我亲自调教的。”
对方似乎并未他受这句带着莫名炫耀语气的话的触动，依然笑吟吟地：“我是谁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你干的所有这些事，该结束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还打算装傻吗，阴阳鸟？”对方笑意更深，“逍遥游？无名圣者？都什么年代了，还时兴给自己拉的狐朋狗友帮派起名字？恐/怖/分/子都没有这么无聊呢。”
“那又如何呢？既然不喜欢我起的名字，那直接给我们安上恐/怖/分/子的名号又有什么所谓呢？”王耀靠回椅背，姿态十分放松，完全无视了还在他身边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精锐士兵。
“……”对方沉默了，笑意也收敛了许多，似乎还有点悲伤，“你变了，王耀。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哪样的？”
“你希望所有人都能过上美好而幸福的日子，”对方说，“希望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战争，不再有被战争摧毁的生命，和被战争拆散的感情。”
“我好像的确说过？”王耀没有否认，但也没有认可。
“然而，你现在却要挑起战争。”对方的表情严肃起来，甚至有点生气，“你知不知道，你一旦把震网II型病毒的源代码散布出去，会造成中央电脑控制系统的全面瘫痪，多少暴民会因此失控？到时候，全城人民都不得安宁！所有的人，都会被你卷入这场自私的战争里去！”
“自私的战争？”面对那人如此严重的指控，王耀却只是扑哧一声笑了，“你且说说，我自私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‘自由’，你要牺牲无数人的安定平稳的生活！”
王耀看着对方，虽然不再笑出声了，但若有似无的笑意依然挂在他的脸上：“现在，你口中的无数人到底有没有安定平稳的生活，你自己清楚。”
说完这句，他从椅子上坐起，双手撑住下巴，慢慢地说：“我以前呢，的确如你所说，希望所有人都过得美好而幸福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见对方神色好像有所松动，忽然又是一阵没来由的笑意。他于是兀自笑了一会，满意地看到对方露出有些不耐烦的神情以后，才继续说：“但是，我没有想到的是，你用了最蠢的方式——你建立了更为强大的统治力量，用更加高压的手段去镇压所有的‘不稳定因素’。这就是我当初选择和你分道扬镳的原因——
“我亲爱的‘上线’。”
对方的神色由不耐烦，开始慢慢加进了别的什么东西。但对方依然保持着沉默，示意他往下说。
“靠压制人来统治人的体制，是很危险的。”王耀说，“相当于你举家住在一个水坝旁边。你不停地往坝上添土，水流会变缓，但由此沉积下来的泥沙会更多，把河床抬高，而你只能继续认命地巩固水坝，恶性循环。
“没有人甘愿被另一部分人统治。一个好的理由能延缓毁灭的进程，但终点永远等在那里。”王耀状似无心地摆弄着他的机械右手，“当然，人类在选择他们的制度时，永远会受着各种各样的因素的摆布，而通往真正幸福的世界的路途，会更远，更远，远到人们不敢相信它的存在。
“最初告诉我这一点的，也是你。
“你既然记得我说，我希望人人都过得幸福——那你记得我后来说的话吗？”王耀从漫长的陈述中结束了话题，将话尾抛向对方。
“……你说了什么？”对方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忘记了。
“我说啊，”王耀在自己的右手手心抠抠戳戳，“我说，‘那么，我会一直走在这条路上，永远不会回头。’”
王耀忽然抬起眼睛，直视对方，他满意地从那双紫色眼睛中看到了动摇。
“哪怕要牺牲我曾经认为珍贵的一切。”
他按下了隐藏在中指根部的按钮。
突然，凄厉的警报声响起，紧接着是地底传来的，一阵一阵的震颤。城中火光暴起，人们尖叫逃离，而另一部分人却高喊着，冲向了火光汇集的中心。
血，哭喊，烈焰翻腾，炸开的混凝土碎片，飞在空中的断臂与金属的冷光。
“王耀！！！”对方也爆出一声吼叫，面目狰狞，“你他妈都干了什么？！”
“发信。”王耀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右手，将手心里密密麻麻的程序代码显摆给对方看，“全城的无名圣者已经发起了总攻，我在五秒钟前端掉了你们的中央电脑。”
“中央电脑瘫痪？！妈的，什么时候——”
“就在你试图以旧日情分拉拢我的时候。”王耀伸手戳了一下旁边的精锐士兵，对方竟然就这么无声地倒下了，“你的警卫的电子脑都已经被超载了，你打算怎么办呢，小鬼（ghost）？”
“你……”对方咬牙切齿，却找不出一句合适的咒骂。
“‘伊万’。”王耀本来玩世不恭的笑容突然全部收敛，他悲伤却又想笑，以这样纠结的神情坦然对着那个人，“认输吧。你不是输给了我，而是输给了人民。”
“别想！！！”对方却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，“我还有没有义体化的士兵，还有全城的武装，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从你的兔子窝里拽出来，再狠狠地羞辱你，折磨你——”
“不，你注定会失败。”王耀神色哀恸，“这个世界已经完了。上层有能力治理乱象的精英会被暴动的底层人民杀光，而底层人民在获得至高无上的统治权后只会继续着高压统治，再被推翻，换一拨人再进行高压统治的恶性循环。或许，这个恶性循环终究会被打破，但那已经不是我们能看到的了。现在——
“让我们重启吧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不知道该打TBC还是END的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好了，爽了，就这样！x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