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的确是白乐天的事情。”黄轩说，“我被您的业障困在梦中的时候，它一直就称呼我为‘乐天’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空海垂下头，陷入沉思。
“那么，虽然有些冒昧……”黄轩看向空海，恳切地说，“能请您大概告诉我，您与白居易先生之间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并没有什么事情……”空海抬起眼睛，“不，倒不如说是，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，但时日过短，以致我与他二人都不免只将其当作一场梦吧。”
“一场梦？”
“是啊，一场……好极了的梦。”
话已至此，空海似是觉得再没有什么压抑和隐瞒的必要一般，如释重负地笑着说：“是一场我都不愿意醒来的好梦呀。”
黄轩面露疑惑：“可是，您不是一直醒着吗？”
“是呀，我是醒着的……我以一个十分清醒的姿态进了梦，我在进到这场梦以前就清楚地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——我要从大唐盗取密法，带回故土。”
“呃……也就是说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，我从刚来大唐的时候就明白，我是一定要回去的。”空海笑着，平静之中似乎流露一些悲伤，“就好像人做梦，总是要醒来的。”
“大唐对于您来说，是一个梦，”黄轩试图总结道，“而日本才是您的现实。”
“一点也没错。”
“既然您如此明白……又为何会有业障呢？”
“正因为我太过明白了……”空海摇头失笑，“我企图要以佛法去渡世间万物……虽然这本身没有什么不对，问题就在于，在处理有关乐天的事情上时，我并非顺其自然，以最自然的真言去渡，而是强自安了另一个名。”
“另一个名？”黄轩追问。
空海望向黄轩，清秀的眉目间蕴满了不可说的神秘。他深深地纳息吐气，似是要为接下来这番话好好做准备似的。
“即是说，”空海微笑，“我是想念乐天的。但我却对自己说，我不在意。”
思而不得，那便不思了。
大概，世间难以言说之情，就是如此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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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自扒腿肉。是空白&轩染的架空原作向（？）设定《山僧》的片段。
架空说的是轩染俩不是现实中演员的设定，轩染是空白的转世。原作指的是以原著和电影剧情杂糅为背景。……感觉我好像并没有说明白x
总之这个文是我好几个月以前开的坑，后来被自己气得删了文不过好歹留了个word文档，想着有朝一日把这个梗好好顺一遍填上坑……
先这样！大概过阵子就删。没粮的时候只能啃自己的过期腿肉，哎。